严妍当机立断,拉上符媛儿离开了包厢。
符媛儿暗中松了一口气,同时心思一转,盘算着什么。
“八个月才叫孕妇吗?就是现在这个阶段才更要小心!”她说。
她看到来电显示是严妍,于是走开一段路才接起电话。
孕激素改变了身体素质,以前连着跑采访点,上车眯一会儿下车继续干,一点事也没有。
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大笔消费。
“啧啧啧,”符媛儿趁机接上她的话,“程子同,你不如快点回答我的问题,别让于小姐伤心啊。”
“那个男人是于翎飞的父亲。”
符媛儿也紧跟着停下。
“非要说得那么明白?”于翎飞轻哼,“你们在离婚前,他有过要孩子的想法吗?”
“一楼是保姆住的地方。”于翎飞挑眉。
“如果抛弃你不付出代价,他怎么会感受到你的珍贵?只有跟你在一起吃鲍鱼海参,离开了你啃树皮野菜,他才会记得你的好,不是吗?”
可他为什么掺和这件事?
闻言,符媛儿和严妍一愣。
她瞧见来电是一个陌生号码,赶紧接起,“你……你好……”
符媛儿:“……你才生歪嘴宝宝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