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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不高兴了，“他不能录音或者做好记录，你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，把情况说一百遍也说不出凶手的模样。”
祁雪纯心想，他明明是来要钱，杨婶却说成他有孝心，做父母的都好面子吗？
她说得没错，书本的宽度是小于书架宽度的，但两者边缘却整整齐齐，其中必然有猫腻。
“你闭嘴！”
“他说办完事来找我……”她在妈妈怀中哽咽哭泣，“是不是我害了他……他如果不来找我，就什么事也没有……”
“怎么了？”祁雪纯问，“我分析得对不对，齐茉茉是不是说了离间你和学长的话？”
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，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但从那以后，亲戚之间达成协议，轮流照顾他，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
“你跟我说这个没用！”贾小姐低喝，“事情办不好，我和你谁也没法跟先生交代！”
“白警官那边有贾小姐的下落吗？”严妍问。
秦乐的目光落在严妍脸上，“好像你待在这里，程奕鸣并不会赶你出来。”
“没什么，我做事去了。”祁雪纯转身离开。
两个助理的说笑声远去。
“妍妍，你别走，妍妍……跟我去吃饭。”他从后面追出来，“我的底线是吃饭后，你必须给我答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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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”的一声，隔间门被甩上，程皓玟揪住严妍的衣领，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