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点头：“其实不难，根据爷爷所说，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，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，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
于是她大着胆子拉祁雪纯上前，“程总，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布莱曼了。”

忽然“砰”的一声，祁雪纯趴在桌上，醉晕了。

他让她摘浴巾么，他可是什么都没穿。

宋总连连道谢，目光看向程申儿：“程秘书，程老板什么时候到？”

然而，十分钟，二十分钟……程申儿迟迟不见踪影。

欧飞无可奈何：“可以，她家小区里有监控……警官，你们可以给我保密吗，不能让我太太知道……”

咖啡馆里，程申儿和莱昂见面了。

“你不像我，浮萍般漂泊，必须学会像蚂蚁攒食，否则日子不好过。”

蒋奈诧异，随即明白她误会自己想跳湖，“我没想跳湖，只是刚好停在这里。”

“祁雪纯，你真要把我丢给别的女人……”他醉了，语调含糊不清，“我不保证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……”

此刻，祁雪纯正被司家几个亲戚围绕，说的仍是司云的事。

两人抱在一起，旁若无人的亲昵。

但这个不重要。

这对夫妇正是莫子楠的养父母。

程申儿看着她：“他戴在脖子上的东西，交给我时还有他的体温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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