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学着他的样子又啃又咬，这么多年，技艺还是那么生疏。她也是忙晕了，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一件事。

她抬手匆匆抹了抹嘴，好像偷吃糖果的小女孩被抓包。到门口时，她又听到高寒温柔的声音：“冯璐，我陪你去门诊检查。”

“顾淼不敢伤你，但他会伤害你身边的人，今天冯璐去你们住的小院找你……”搂着她的感觉很好，他一秒钟也不想放开。

车子戛然而止。他就这样一直看着，久到冯璐璐差点忍不住睁开眼，床垫终于又动了一下，他收回手站了起来。

“你别过来！”冯璐璐红着脸呵斥，“咱们有事说事。”“高寒，璐璐已经知道了一切，所以脑疾发作的时候，她宁愿选择伤害自己也不伤害你，”洛小夕看着高寒，“她有权利选择留下哪一段记忆，或者全部不要。”

李维凯手指微颤，他将手收回。们不知好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