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怎么能叫耍你呢,谁临死前还不能有个遗言,你不会这么小气吧,连交代后事的机会都不给我。” 她的确找到了很多有利于当事人的证据,正当她认为万无一失的时候,忽然冒出一个新情况,当晚当事人喝了酒。
她从电话里知道的,说钰儿被程子同偷走了。 “你放心吧,”符媛儿顺势捏了捏他的脸,“季森卓已经结婚了,于辉是个大渣男,跟我都没什么关系。”
于辉耸肩:“有感而发,你不喜欢,我就不说了。” 他没再说话,但握住方向盘的手却越来越用力,指关节几乎都发白。
她从随身包里拿出一支笔,在信息表的背面写上两个大大的字,然后将它重新放回了枕头底下。 符妈妈叹气:“我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。”
“子同!”能再次见到他,令月很开心,“阿姨就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,会明白我们的苦心。” 她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完全回过神来,也不愿去想怎么解决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