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和程子同公平竞争。里面都是他的人。

“昨天那个女律师，也就是凯蒂了，她是子同的大学同学……”季森卓看向天花板，“我收到短信之前，程子同来找过我。”

至于为什么赌气？只是因为过不了心中那道坎。不知道她有没有瞧见符媛儿，反正是没朝这边看过来。

“我在你家，先上楼去拜访你的母亲。”楼间道路交错的好处，就是不具备跟踪技能的小白，也能偷偷的跟上对方而不被发现。

转头一看，符媛儿又下楼了。一些不愉快的记忆瞬间涌上脑海，忽然想起来，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像最开始那样，粗暴又不讲理……

他打开邮箱看了一眼，对子卿说道：“程序所得的利润，我会分给你百分之三十。”为了工作这么拼的女人，只是苦命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