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芸芸是无辜的!”许佑宁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怒然道,“你和陆薄言的恩恩怨怨跟芸芸无关,你为什么要伤害一个无辜的人?” 萧芸芸仰着头,单纯的看了沈越川片刻:“说实话,并没有。”
洗完手,萧芸芸扶着盥洗台旁边的扶手,勉强能站住,喊了一声:“沈越川。” 她大可以向苏亦承或者陆薄言求助,但体内的倔强因子作祟,她不信自己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沈越川没什么食欲,但在好奇的驱使下,他还是跟着穆司爵走到餐厅,坐到他对面。 许佑宁意识到这是一个逃跑的大好时机,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行动,穆司爵已经把她扛起来放在肩上。
萧芸芸懵懵的,感觉自己也被上了一把锁,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反应不过来。 这四个字像一个柔软的拳头,猛地砸中许佑宁的心脏。
萧芸芸并没有因此而心安,相反,她陷入了更深的恐惧。 “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