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含蓄，其实调查员就是私家侦探。?

她睁眼瞧去，程奕鸣盯着她，冷目如霜。

这样如果真有人想封口，很快就会出现了。

“没看出来她这么狠……”

但当时她对他只有讨厌加嫌弃，一点也没意识到这个。

果然，他等到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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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叹气：“你说这件事究竟是谁干的！”

他目光柔和的看着她：“一晚上没睡？”

程奕鸣的怒气还没完，忽然竟抓起桌布，手腕一个用力，盘子杯子什么的哗哗啦啦掉了一地。

程子同走进会场，她自信飞扬的模样正好落在他的眼里。

包厢墙角放着几只大花瓶，她将花瓶挪开，躲到了花瓶后面。

符媛儿瞅了他一眼，他紧绷的侧脸表露了他此刻的心情。

符媛儿示意站在旁边的助理靠近，对她耳语了几句。

交代完了，小泉也匆匆离开了。

这时，符媛儿已经打来温水，准备给爷爷洗脸擦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