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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臻蕊吃了一惊，“可我……我不敢……”
严妍摇头：“我只是不想被特殊对待，还要欠人人情。”
她捂住耳朵，将他的唤声挡在耳膜之外。
“怎么不出去？”房门忽然被推开，程木樱走了进来。
“木樱，你和管家先下楼，我马上就来。”严妍说了一嘴，带着符媛儿回房间。
“我太知道了，”没想到保姆回答，“我们村里好几个打地下拳的，最开始几年年年往家里寄好多钱，家里人笑得都合不拢嘴，忽然有一天回来了一个，胳膊废了腿也断了……还有几个再没回来。”
符媛儿挂断电话，立即给严妍打了过去，对方提示用户已关机。
那意思还是认定程朵朵失踪跟她有关。
保安带着几个人闯入病房，只见于思睿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，将脸深深埋在双臂里不敢看人。
严妍从碗里勺了一块食物，凑到程奕鸣嘴边。
男人一边跳一边垂头凑近严妍的耳朵，“于思睿找人在查你。”
所以，程奕鸣跟着她回去，似乎没什么问题。
严妍没出声，符媛儿也没出声。
她穿了一条一字肩的修身长裙，一只手捏着裙摆，看着像裙摆撕开了。
“你管得太多了。”她只顾涂抹口红，看他一眼都未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