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程木樱回答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“她去世之前，烧光了自己所有的照片和日记。”

于靖杰在家逗孩子呢，没来由打一个打喷嚏。

“叮叮……”电话铃声忽然响起，是那样的刺耳。

“你觉得我会害她？”

程奕鸣眸光微闪，但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
符媛儿明白了，从她给严妍打的第一个电弧按开始，严妍就已经在慕容珏的控制下了。

她抬起头，望入他的眸光深处，里面没有责备，而是柔软的笑意，“你想要知道什么，都可以问我。”

嘿嘿，心疼了。

符媛儿受宠若惊：“不，我……我不是，于翎飞……还有一个，我们都没见过……”

纪思妤接着说道，“我也没别的意思，我只是说的实话。如果我失忆了，”她看着叶东城，“我第一个记起的人就是你。”

“我就怕程家也会对你放暗箭。”符媛儿不无担忧的说道。

严妍早看出她在撒谎了，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，她撒谎时眼神是直的。

闻言，她心头不禁一跳，“你的什么计划？”

他们可以等，颜雪薇等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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