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。”苏简安的脸色越来越白，说话明显没有了以往的活力，但是她不想让陆薄言担心，强撑着说，“你去看看西遇和相宜，他们可能醒了。”陆薄言和苏简安应该已经来了，只要康瑞城走开，她就有机会接触他们，把她手上的资料转移出去。

说了两个字，小鬼马上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，捂住嘴巴看着许佑宁。陆薄言看着穆司爵：“司爵……”

小家伙眨巴眨巴眼睛，伸出小小的手摸了摸ipad屏幕，触碰到的那个位置，正好显示着相宜稚嫩的小脸。沐沐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，似乎只是在无意间抛出这个问题。

越川刚刚做完一个大手术，身体多少有些虚弱，需要比正常人多很多的睡眠吧。“……”康瑞城第一次输给一个小孩，想避开这个小鬼的目光，却又无处可逃，只能说，“我有点事要处理，你一个人玩。”

许佑宁底气十足，唇角的笑意更冷了几分，声音里夹杂着一种复杂难明的情绪：“我知道了。”她知道，如果她点头，说陆薄言很好哄，等同于质疑陆薄言的能力。

这样的穆司爵，似乎天生就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，像极了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。这一次，萧芸芸可以确定，不是幻觉，也不是幻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