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语气里，有一种很明显的暗示。许佑宁想多了。

穆司爵又看了眼游戏界面，许佑宁还是没有上线。“当然有。”康瑞城不紧不慢的说，“我问你们，或者洪庆，你们有什么实际证据证明是我撞死了姓陆的吗？”顿了顿，冷笑着说，“没有吧？要是有的话，你们直接就把我抓起来了，怎么可能还会和我在这里聊天？”

康瑞城顾及不到小宁的心情，走到门口，看了眼监视器的显示屏，只看到一个穿着物业处工作服的年轻男人。阿光离开，着手开始找许佑宁，越找却越绝望。

许佑宁一眼认出这里她还在穆司爵身边卧底的时候，和穆司爵在这里住过几次。“佑宁！”苏简安就像见到久违的亲人一样，跑过去，一下子紧紧抱住许佑宁，一时间竟然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，过了很久才挤出一句，“你回来太好了。”

既然这样，他也没必要拆穿小鬼。穿着当地特色服饰的服务员送上菜单，许佑宁翻开，发现自己完全看不懂那些虫子一样的文字。

这种香气，他已经闻了三十几年，再熟悉不过了，不用猜都知道是周姨。许奶奶的死，的确和许佑宁有着脱不开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