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下去,她就真的要晕了。
穆司爵从衣帽间出来的时候,已经穿戴整齐,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交代了几句什么,最后补充道:“让阿光送过来。”
“啊!”
一行人走出洋房,前面就是A市的母亲河,流经度假山庄,河水并不干净,十一二度的天气,河水虽不至于结冰,但还是非常寒冷的。
她不是晕过去了,也没有睡着,她只是又痛又累,没办法睁开眼睛。
几分钟后,救护车呼啸而来,他跟车去了医院。
“啊?”许佑宁满头雾水的被周姨带着走,“不是,阿姨……”
许佑宁的解释说到一半,周姨就注意到了她手上胡乱缠着的纱布,“哎呀”一声惊讶的跑过来:“怎么受的伤啊?”
可是没关系,为了穆司爵,她并不害怕粉身碎骨。
相反,她要提高自己的痛阈值,这样的疼痛对她来说,也是一种磨练。
或者说,早就应该做的事情。
他的唇抿成一条直线,步子迈得极大,每一步都杀气腾腾,这股杀气蔓延到他的眼里,让他看起来分外恐怖。
半个多小时后,他下车回家。
她悲哀的发现,自己像一个笑话。
在这座城市,能胡作非为的只有他。
陆薄言不答反问:“你现在更想知道的,不应该是庭审结果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