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声音微紧。 他继续咬着她的耳朵,“宝贝,我们以前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,你在害羞什么?”
“顾衫,你为什么会喜欢我,我比你大,我是你的叔叔。”顾子墨又问道。 然而老查理用事实告诉她,她只是一条没有尊严的狗,她的性命,以及父母的性命 都捏在他的手上,只要他不高兴,她们全家就全都完了。
“嗯。” 她所受的苦,她的怨,终于可以发泄了。
“你说的那几个地方,妈妈认为不用去了。” 顾衫脱口而出喊住她,“你是要给顾子墨送东西?”
“既然如此,我倒希望他能更疯一点儿,中间千万不要恢复正常。我现在很期待看到他的死状。”穆司爵的声音带着几分冰冷。 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