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甜说完，把头轻轻靠在威尔斯的肩膀上。

许佑宁双腿一动也不敢动。

唐甜甜只是想找一个话题，把此刻的紧张度过去。

“你觉得，记忆被改变了，那个人有可能被人操控吗？”唐甜甜看向威尔斯。

艾米莉猛地低吼，“你敢告诉威尔斯，我照样要了你的命！”

医院的护士将当时推倒萧芸芸的情况说一遍，供认不讳。

“不要，我才不吃。”

“你拿的什么？让我看看……他有蓝色的眼睛。你画的是你男朋友吗？”

原来是为了这件事，唐甜甜没有忘记明后两天的研讨会，她手指轻握辞职信，点了点头，“这是我应该做的，只要还在医院工作一天，我就会认真工作的。”

“威尔斯，只有你知道它是为什么存在的……”

许佑宁想开灯将他的表情看清楚些，穆司爵没给她这个机会，拉住了她的手，“干什么？”

“沈太太可以再想想，是不是漏掉了什么人。”

路上的行人走走停停，时不时抬头看看暗沉的天色，没有一丝明亮的光线打入这座城市。

顾子墨带着唐甜甜悄悄离开，他们没有坐电梯，而是绕道走了步梯，没有被任何人发现。

男人忙摇了摇头，清了清嗓子，可能平时弱惯了，说什么话都是那副没力气的样子，“我不敢出卖，只是来实话实说的。”

“目前看来是不可能的，而且还会不定时地发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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