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伸懒腰欢呼,沈越川合上笔记本电脑:“嫂夫人真是我们的救星啊……”
“徐伯他……很担心你。”
陆薄言浅眠,被苏简安的动静惊醒,蹙着眉睁开眼睛,也起身了。
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
果然,他的车子在马路上七拐八拐,拐进了市区里的一个老巷弄。
难道刚才他坐在沙发上抽烟时的寂寥,只是她的幻觉?
“不要……”苏简安像个鸵鸟一样把头深深的埋进陆薄言的胸口,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,继续睡。
昨晚醉得不清不醒时,陆薄言说今天要带她来买衣服,买到把衣帽间的衣柜都装满。
苏简安踏着地上的灯光走到亚运公园,找了张长椅坐下,吹着凉凉的风听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,连呼吸都放松下来。
“没,没事。”苏简安的脸红得堪比罂粟花,“我回一下餐厅。”
演技派啊!
苏简安点点头,陆薄言拉起她的手,带着她下楼。
她费力地坐起来,对上陆薄言的目光又移开,摇摇头:“我没事。”
“说不定,也许两年后我们真的不会离婚。”
这可不可以算是奇迹一样的巧合?
这短短的不到两分钟的面对面,记者的摄像机没有错过任何人的任何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