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椅子怎能坐两个人,祁雪纯赶紧缩起双脚,蜷在角落里。
好吧,愿赌服输,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终于,她差点没窒息的时候,他松开了。
祁雪纯的倔劲也上来了,“就是这样。”
祁雪纯不便打听太多隐私,只能以警察的身份劝说:“莫小沫,我们每个人都过好自己的生活,麻烦就会少很多。你要珍惜自己的青春,不要因为一些不紧要的人和事而后悔。”
她以男朋友杜老师曾经与他有来往为此。
司俊风怔眼看着她从一个陌生人变回祁雪纯,愕然不已,“你还会这招!”
“记不清了,”他摇头,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
他该怎么说,总不能说宫警官就是那样的人吧。
“滚!”晕乎乎的祁妈被他们活生生气醒,“想不出办法的都给我滚出去!”
“司爷爷,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
“你们阴阳怪气的干嘛!”祁妈从厨房走出来,笑意盈盈牵过祁雪纯的手,“雪纯难得回来,你们都给我闭嘴。”
蒋文耸肩:“我就这么一个妻子,我不对她好,谁对她好?”
一个男人,不管出于什么目的,可以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结婚,却辜负着心爱的女人。
祁雪纯接过他递过来的信封。
有关杜明的回忆一下子浮上脑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