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张照片，是唐玉兰的面部特写，老太太紧咬着牙关，双眸也紧紧闭着，似乎在隐忍极大的痛苦。 连穿个衣服都来不及？

陆薄言少有地被噎了一下，“没有。” 洛小夕“咳”了声，在脑内组织措辞，寻思着怎么解释这件事。

“明明就是你骗了沐沐。”康瑞城“唰”的一声合上报纸，“阿宁，你为什么要给他一个不存在的希望？以后看不见孩子，你打算怎么跟沐沐解释？” 陆薄言笑了笑，翻开文件继续看。

靠，老天就不能帮帮忙吗？ 苏简安倒是不意外，只觉得好奇。

有意思的事情是什么，苏简安再清楚不过了。 接下来，宋季青自顾自地继续和沈越川说治疗的事情，就像没听见沈越川要求推迟治疗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