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用力全力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,走进设备有些陈旧的检查室,配合着医生,先做孕检。 许佑宁笑了笑:“谢谢。”
不过,现在看来,没有这个必要了。 她很冷静,一下子把钥匙插|进钥匙孔里,发动车子,调转车头。
康瑞城是被一帮手下簇拥着回来的,神色阴鸷可怖,就好像他突然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,现在,他恨不得亲手撕碎那个人来解恨。 穆司爵顿了半秒,声音在不知不觉间低下去:“许佑宁生病了,康瑞城会替她请医生,可是康瑞城不知道她的孩子还有生命迹象的事情,我们不能让康瑞城请来的医生替佑宁做治疗。”
自从康瑞城开始折磨她,她的身体就越来越差,胃口像被拉上了开关一样,对什么都提不起食欲。 刘医生是妇产科医生,对于怀孕的前提、过程,俱都十分坦然,说到一些敏|感字眼的时候,她的语气跟说“吃饭喝水”一样平常。
“保孩子?”穆司爵深沉的黑瞳里面一片寒厉,“孩子已经没有了,许佑宁还保什么孩子?” 只要康瑞城相信她,她想继续找康瑞城的犯罪证据,就容易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