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士急忙进来给苏简安量了体温,三十八度七。
她本来就是偏瘦的身形,套着男士的军外套,又宽又大,显得身子更加娇小,衣袖长得甚至盖过了她的手指。
他想了想,回复问道:你是不是在对着我的名字骂我?
陆薄言好整以暇的迎上苏简安的目光:“你昨天晚上梦见我了?”
他不假思索的说:“搬过去后,房间你可以随意布置。”
苏亦承施施然坐下,笑了笑:“洛小夕,你没有那个胆子。”
苏简安倒是没想那么多,暂时安心下来,一路上和陆薄言有说有笑的回了家。
苏亦承灭了烟,缓缓的说:“有一段时间,我特别不喜欢你,知道为什么吗?简安是我看着长大的,我把她当成宝一样。也因为我对她太好,所以她对一般同龄的男孩子不予理睬。直到你出现。
沈越川到的时候,看见陆薄言和苏简安一起在厨房忙活,眼睛瞪得比看到世界第九大奇迹还要大。
第一次上桌就坐庄,对很多人来说是一个太大的挑战,苏简安跃跃欲试:“好啊。”
不过下班的时候,大多是陆薄言亲自开车,他极少加班,正好苏简安最近也没有麻烦案子,每次一辆惹眼的阿斯顿马丁ONE77停在警局门口,苏简安都要接受一次来自同事们的目光敬礼。
半个小时后,“爆料者”又发表了一次回复
“那天晚上洛小夕喝醉了,也许是她跟秦魏说的,也许是有心人利用了这一点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替我彻查一遍,不管调查的结果如何,不要声张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除了在心里骂我,她还能有什么反应?”
“以前他是不太相信除了越川以外的下属,很多事都亲力亲为。”徐伯笑了笑,“但是现在,他已经给手下的人放权了。”
凌晨三点多的时候,止痛药的药效消失,苏简安又被痛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