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多方找人说和,”朱莉觉得奇怪,“但对方好像铁了心,坚决不松口,还说什么公司如果欺负人,他们宁可拼个鱼死网破也不做缩头乌龟。”
严妍神色依旧平静,但双手已几乎将婚纱的布料拽烂。
严妍明白对方的来意了,问道:“你们想让我参加什么活动?”
祁雪纯着急:“你让她拿东西了?”
“我脸上有什么?”他挑眉。
图案是两颗字“心妍”。
严妍微愣:“爸,您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随便你去告!”经纪人不屑一顾,“另外,我们也会对你们的欺骗行为采取法律手段!到时候法庭见吧!”
她心里再次埋怨白唐,总是将立功的机会给严妍。
祁雪纯:……
“程先生,别紧张,”白唐微微一笑,“我只是例行公事。”
“妍妍……”他立即察觉她发白的脸色,不由懊恼大骂自己该死,无意中触碰到她心头的禁忌。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,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,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,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祁雪纯转开眼,没有搭腔。
“你说什么?”领导板起面孔,“这件事情影响恶劣,你必须严肃对待,正确处理。”
“那边……那个男人是谁?”她急忙转开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