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威尔斯的手掌覆盖在她的掌心，唐甜甜突然回神。

唐甜甜的唇动了动，惊魂未定，还未开口，就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女人从电梯的方向慢慢朝这边靠近。“你不是说过这是以前弄伤的吗？”萧芸芸指了指她烧伤的伤疤。

艾米莉后背抵住墙面，脖子剧痛，口吻充满严厉之意。“没死，真是可惜了。”康瑞城的嗓音像是来自于最底层的地狱，阴冷可怕。

威尔斯和顾衫只是说了几句话，就连照片上都没有任何显得亲密或是不对劲的举动。可就是这样，唐甜甜才更加感到了一种莫名的不安，她想不通对方这么做的目的。“你怎么回来了？”

威尔斯放低声音，在回忆中对母亲评价着。水流入针筒，萧芸芸的脸色显得紧张而忐忑。
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浴室的门被人从外面快速地转动了门把，萧芸芸贴身藏到了门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