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了,这是叶东城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跟她说这些话。
行,生气,必须得生气,不生气都不正常!
她十三岁的时候,她牙疼,他骗她说,“心安,我可治牙疼。”
“你也觉得我太下贱了吗?”纪思妤问道。
“于先生,你还没有结婚,不知道什么叫夫妻之间的信任。我先生不过是带女伴出席个酒会,都是工作罢了。我也可以和你出席酒会,我和我先生之间相互信任,不会有任何问题。”
寸头男一说完,其他几个男人也放肆的笑了起来。
许佑宁以前体质还不错,鲜少会肚子疼。但是自打大病初愈后,她依稀觉得自已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。
纪思妤笑着说道,“这都入秋了,以后天黑得快了,我住的地方离你有些远,你在工地上也给我弄个板房吧。”
叶东城一听纪思妤说话,他就来气,也对,他来这干什么?找气受?
“说说呗。”
叶东城“嗯”了一声。
可是他没想到,长相单纯的纪思妤,居然可以做那种恶毒的事情,后来她为了让自己娶她,不惜下贱的对他使迷药,让他睡她。
第二天一大早,姜言来找叶东城,便见到叶东城在病房门口站着。
“你现在去洗澡,今晚好好服侍我,否则,”他的眸中带着阴寒,“你知道我会怎么做。”
“这件家居服在酒店里穿,这套运动服你跑步的时候穿。还有袜子和内裤,我放在这个小兜子里。”
萧芸芸羞涩的向回收着手,漂亮的脸蛋儿上忍不住露出了甜甜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