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回头，带着质疑打量她，猜测她有没有听到他刚才打电话。

就像她在他家等了一整晚。

严妍微愣，她的确不知道这件事。

“他也是在警告你，”祁雪纯继续说道，“让你因为害怕，不敢再管程家的事。”

祁雪纯找的人破解出那串数字的意思，是一栋楼的坐标。

她到死也不会忘记那个侧脸。

“你和酒吧经理认识吗？”祁雪纯问，她最先面对的是之前带头戏谑她的醉汉。

她穿得像男人，但丝毫没遮挡她的漂亮，女人有时候也喜欢做男人打扮，叫什么男友风……

是啊，他能听到，可听到的却是这些伤心话。

又说：“我有一个直觉，那个人的身份，就是严妈想说，但被程奕鸣阻拦的那句话。”

严妍却莫名心慌，程奕鸣去找白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。

“祁警官，我找到几瓶矿泉水。”杨婶抱着水瓶快步走过来，“还有一些废弃的布头。”

她先一步出声：“妈，我很累了，好歹今天是我的生日，让我歇一会儿好吗？”

她撇嘴一笑：“这个包买得值，不枉我排队抢它。”

“他问你什么了？”程奕鸣问。

“你输了。”司俊风勾唇。

北国素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