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医生真有新方案的话，我也愿意多给他报酬，”她摇头，“不用你的钱，我自己有。”

“让我放下吗，过新的生活？”程申儿冷声嗤笑：“表嫂，你曾被几个男人困住没法脱身吗？你曾被限制自由，除了数着日子等死，什么也做不了吗？”

傅延明白：“等我有他的消息，我第一时间通知你。”

听着这些话，祁雪纯明白了，这位就是李经理了。

她做这个，是因为简单又下酒。

他心头咯噔，看来以后去手术室，要重新找借口了。

外面的流言蜚语是许青如说给她听的。

这时她才想起来，程申儿还站在后面不远处。

“那个女人呢？”她问，“她正在疗养院里受苦，你却有心情来看风景？”

“我现在要上楼去看看奇迹，你要一起吗？”祁雪纯说道：“我建议你一起去，否则你不会相信。”

门外站着的人是程申儿。

风，雨，空气，人的声音，她的呼吸……她仿佛都感受不到了。

云楼摇头：“我不知道怎么拒绝他，这些东西应该退给他，但他一定会再送过来，到时候许青如就知道了。”

是巧合或者约好的，还说不好。但恰恰是需要验证的。

“申儿，你不要勉强，”严妍说道，“其实有些事，忘了比能想起来更好。”

而他的名字，也叫刺猬哥，是这间酒吧的老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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