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一笑，将这杯充满诚意的玉米汁喝下，精神了不少。祁雪纯：……

“我看你那个秘书，程家的姑娘就很不错。”司爷爷说道。她想听程申儿说出更多。

走出医院大楼，祁雪纯才想起自己没开车。不，这个细节很重要，不但能佐证她的猜测，还能找出谁是真凶，祁雪纯在心里说道。

她收回心神，拿出手机拨通了江田的电话。几个部门联合作业，揪出一个与本案毫无关联的人。

“你别忘了明天上午的申辩会。”不过她也没把他当成倾诉的对象……司俊风不禁有些气闷，反正在她心里，他跟陌生人没太大区别。

莫子楠摇头，“我一直在敷衍她，没有做过什么坏事……但这次差点酿成大祸……”祁雪纯笑笑，“程申儿，男人在生死关头跟你说的话，你觉得能信吗？他那么说，也许只是为了鼓励你活下去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