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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老姑父出点什么事，司俊风责任就大了。
“你这个傻孩子，那时你才十几岁啊，妈怎么会怪你，”莫母既忧心又难过，“你应该早点告诉我，就不会把这块石头压在心里这么长时间啊。”
“我的外婆，她和欧老有些渊源。”
不过也好，妈妈不在，她不需要时刻演戏。
欧翔垂下了眼眸，没有说话。
“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？”程申儿反问，“如果换做是我，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？”
蒋奈使劲点头，她相信祁雪纯，转身就走。
说着他就要侧身压过来，她这才瞬间明白了他说的“开车”是什么意思。
“别急，”司俊风胸有成竹，“他跑不掉的。”
“够了！”司俊风打断他的话，“爷爷的意思，我是要攀高枝还是舍身求荣？”
“什么交易？”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没法接受。
“砰砰砰！”祁雪纯敲门，家中半晌没有动静。
她将一张字条交给助理。
接着她们俩继续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