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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是谁？
“我是问你，你发现了什么，让你要来找田侦探？”他问。
“他……”季森卓又转睛看向她，忽然笑了笑，“他说，符媛儿喜欢的男人，也没什么了不起。”
还好，关键时刻，她的职业操守救了她。
符媛儿心头冒出一个想法，但又觉得这个想法太不可思议，立即将它撇开了。
之后他派人去查这条信息的来源，两个小时前终于查到确切的结果，就是从符媛儿的手机里发出来的。
程子同问道：“你跟她谈好了吗？”
符媛儿：……
秘书赶紧收回手，忍不住小声嘀咕：“让我拦，又不让我拦，该怎么办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不过，趁着他对她有感恩之情，她应该提条件。
她要看看，他敢不敢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。
嗯，他怎么忽然调整了节奏……这种感觉好奇怪，仿佛一瞬间多了好多小虫子啃咬，让她浑身难受。
她想的是，哪怕这女孩的裙子能借她穿十分钟也好啊。
这一刻，符媛儿忽然特别能理解他，他是不是从子吟的身上，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