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只是这样吗……”
十分钟后，程申儿走出大厦，心事重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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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看垃圾桶，果然有奶油蛋糕的盒子，还有一根燃烧了一半的蜡烛。
她顾不上瞪他了，赶紧转过身去，怎么也得整理一下，不让他们看出来。
“你以为你从侧门悄悄进去，就没有人知道？”白唐接着问：“你和欧老在电话里大吵一架，然后偷偷摸摸进入别墅，你究竟做了什么？”
祁雪纯，在圈内无名。
她的唇角泛起不以为然的轻笑，这两点对她来说，其实都不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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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更是诧异，“不会，文件柜我都检查过了！”
“谢谢。”
车程过半的时候，她已经从出租车司机那儿知道了，但她还是去了。
“哎呀，”司妈特别意外，“雪纯啊，雪纯你在家呢。”
“司俊风，我警告你了，不要干涉警员办案！”她一脸严肃。
“我看过你的履历，你从一个小镇走到A市，依靠得都是自己的努力，”白唐说道，“其实以你现在的薪资，也能在A市生活得很好，为什么要觊觎那两千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