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那一句,纯粹是她一时冲动乱扯的借口。
“我一个人做,好像有困难。”
现在,只有工作能麻痹陆薄言,只有把自己累得脑子转不动了,他才不会想苏简安。晚上昏昏沉沉的躺在她的床上时,他才能欺骗自己苏简安就在身边,然后在谎言中沉睡过去。
似乎只要一个转身,他就能轻易的彻底离开她而去,像和她从未有过瓜葛。
洛小夕回去了,苏亦承倒是不着急回家,但小陈提醒他还没吃饭,他才隐约觉得胃部有些不适,点点头,穿上外套和小陈一起离开。
他打开一个文件夹,里面有一张十几年前的报纸,有些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,但那个硕大的标题却还是清清楚楚
可掌心下的地方明明那么痛,好像有人拿着一把刀在里面翻搅一样,痛得她不欲生,好像下一秒就要死过去。
已经好长时间,没有这样沾到床就睡,还睡得这么沉了。
汪杨亟亟踩下刹车,就听见陆薄言推开后座的车门下了车,不容置喙的命令他:“让开!”
洛小夕毫不掩饰她的欣喜。
洛小夕看了后惊呼:“这跟回家有什么区别?”
突然,“啪”的一声,洛小夕的手狠狠的抽上秦魏的脸,她在睡梦里喃喃的骂人:“你居然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,还说会找我……”
苏亦承对洛小夕的解释颇不以为然,倒是唇角多了一抹诡异的笑容。
洛小夕问:“谁碰了我的鞋子?”
苏亦承浅浅一笑,“就当是雇了个摄影师,还是免费的。”
相比洛小夕的僵硬,老洛就轻松多了,笑着说:“男人都是天生的征服者,越难征服的,他越是刻骨铭心。就像爸爸经商这么多年,印象最深刻的是最难搞的客户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