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得没错，书本的宽度是小于书架宽度的，但两者边缘却整整齐齐，其中必然有猫腻。可她和程奕鸣的关系也没刻意公开，前台员工的热情从何而来？

祁雪纯和他在旁边供人休息的长椅上坐下来。严妍想起来了，朱莉说的视频，应该是那天她在商场侧门救下李婶。

“你……不会也是跟着贾小姐来的吧？”她好奇。忽然，她听到二楼传来“咚咚”两声不寻常的动静。

程奕鸣从来没放弃将程家人拖出泥潭，程家人却这样对待他。接连一个星期，他真的每天下午都过来……而且每次来都将车停在院外，然后提着一袋食材下车，进院。

白唐：“……咳咳，说吧，什么事？”白雨，还会出现吗？

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：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，究竟是什么痕迹？”恐严妍又要提买他股份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