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袭击的是你，”穆司爵纠正道，“不管你是不是医生。”她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洛小夕：“现在是特殊时期，你就先听我哥的，小宝贝出生后，再换我哥听你的。”

许佑宁忐忑的心稍微安定了一点，说：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“……”陆薄言沉吟了片刻，“后来，爸爸是怎么解决的？”

穆司爵“嗯”了一身，挂了电话，已经换好衣服。然而，许佑宁鬼使神差地选择了德语，不但坚持了下来，而且学得很不错。

许佑宁想想也是，转而一想又觉得不对劲，盯着苏简安，不太确定的问：“简安，你是不是知道什么？”好不容易翻译完，许佑宁又检查了一遍，确定没有错字，没有曲解原文的意思，然后才发送到穆司爵的邮箱里，说：“你要不要检查一下？”

她终于明白陆薄言为什么迫切地想听见两个小家伙叫他“爸爸”了。许佑宁这才想起这件事。

尾音落下，许佑宁才发现，她的声音近乎破碎，透着某种渴“……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