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今天,苏简安的假期结束了,她失去了赖床的自由,七点多闹钟一响就赶紧爬了起来。 苏简安洗了个手,情不自禁的抬起头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“去看江少恺?”陆薄言问。 沈越川浑身一颤:“哎哎,你面前那是上好的普洱,上千块一两呢!今天刚送到会所来的!”
沈越川背脊一凉,忙忙否认:“我只是给你一个对你和简安都好的建议。她这种女孩最容易被感动了,要是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,一个无以复加的感动袭来,说不定她就不可自拔的爱上你了呢?” 春末夏初的那张冷,或者说凉,不像冬天那么刺骨,但却也能侵遍人的全身,从不可见的毛孔,只侵入心脏。
苏简安抬起头,觉得面前的男人有些面熟。 陆薄言起身走过去,才在沙发前蹲下,玻璃窗突然映进了闪电的光,室内的光线瞬间暗下去,他用双手捂住苏简安的耳朵,下一秒轰隆的雷声就在天际炸开来,豆大的雨点啪啪的敲击着玻璃窗。
紧接着,很快有人认出来照片上的人是苏简安,再加上警方的紧急出动,他们终于相信这是真的,苏简安落入了那名变|态凶手的手里。 心里一阵莫名的失落,苏简安突然不想再在家里待下去,挎上包开车出门,在堪比生态公园的别墅区里绕了一圈,看够了青山绿水后,最终还是拨通了洛小夕的电话。
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冒出,陆薄言循声看过去,果然,苏简安落入邵明忠的手里了。 “徐伯说你去妈那儿了?”电话一接通陆薄言的声音就传来。
他走路没有声音,突如其来的问句把苏简安吓了一跳,她把垃圾递给刘婶,“嗯”了声,“刚走。” 但她的肌肤很容易发红,眼看着再揉下去她的手就要破皮了,陆薄言终于还是刹住了:“好点没有?”
她伸出手,想要触碰陆薄言的脸,就在这个时候,陆薄言的睫毛突然动了动。 苏简安仍旧不死心,满心期待的问:“你……你会去再开一间房吗?”
苏简安画的是很淡的裸妆,五官看起来和平时没有太大的差异,依旧是单纯无辜无公害的样子。可她不再是一身休闲装了,她穿上了一件宝蓝色的及踝长裙,乌黑的长发也被简单大方地烫卷了发梢,这些的改变就为她添了一抹女人味。 陆薄言自然且亲昵地牵起苏简安的手,带着她穿过外面的办公区,走出了警察局。
意思是怪他? 陆薄言抱过她,还不止一次,但几乎都是在她不省人事的情况下,唯一清醒的那次是被邵氏兄弟绑架了,他抱着她下楼。
她舀了一匙粥送进嘴里,陆薄言想拦着她却已经来不及了,她被烫得哇哇大叫。 他唯一不能给她的,恐怕只有苏亦承了。
那时候她什么都有,陆薄言给她一颗棒棒糖就足够。 又薄又短就不说了,那细到恨不得没有的肩带是怎么回事?居然还是收腰设计,穿上后跟没穿几乎没有差别。
昨天母亲回来告诉他,苏洪远那一巴掌下去,陆薄言的眼神就跟要生吞活剥了苏洪远一样。后来陆薄言的一举一动,无不在透露着他很在意这个新婚小妻子。 苏简安一阵恶寒:“我们才没有你们这么恶心。”(未完待续)
这样真好。 洛小夕溜去开门,苏简安低着头整理东西,没多久,一阵频率熟悉的脚步声渐渐逼近。
苏简安把保温桶里的汤都倒给江少恺:“补血的,多喝点。” 他的心软下去,自此就有了一种哥哥的责任感,简安也没有让他失望,越长大越漂亮,一帮发小来家里,说是来找他打球游泳,但最后每个人都围着他妹妹。还有人当场就叫他哥,说要当他妹夫,他三拳两脚把那小子打跑了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还是太天真,和他喝,三杯倒的她居然想把他和醉? 苏简安脸一红,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真听话。 “别动。”陆薄言把头侧埋到她的肩上,声音里有几分倦意,“我累了一天了。”
苏简安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唐玉兰误会了什么了,一口咬在被子上她的脸啊! 进了中医馆,一股浓浓的草药香味袭来。
“大不过我这些年追苏亦承费的劲!” “你就是笨。”他不紧不慢的又往她的伤口上插一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