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周末严妍生了一对麟儿，还在医院病房里躺着，这件事，程奕鸣根本没让她知道。苏简安招呼着温芊芊，许佑宁拉过她的手，“你让温小姐自便吧，你这样的话，她会紧张。”

祁雪纯微怔，怎么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似的。她走出警局大门，特意转头凝视大楼上的标志。

祁雪纯坐上高大的越野车，看着在车上装睡半晌的司俊风，“事情都处理好了，相关的赔偿费用请你过目。”她将一个信封丢了过去。“最近过得好吗？”程木樱让秘书送来咖啡，又让秘书出去了，会客室里只留下她们两个。

她不想跟他掰扯这个。“要么换掉我，要么换掉你们，你选一个。”司俊风仍淡声说，仿佛只是说出今晚天气如何。

他起身往外，从她身边经过时，还是停下脚步，伸出大掌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。她想到自己腰间别着的，莱昂给她的“特制枪”。

“他们为谁工作？”祁雪纯问。这让她感觉，自己只是一个工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