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程子同的车影远去,符媛儿一直沉默不语,但她的眼里,却有什么一点点破碎,又一点点重新坚硬起来。 但是,她接着又说:“我去相亲过。”
子卿也愣了一下,“你认识我?” “我先回会场了,”她准备走,走之前不忘提醒他,“你别忘了我拜托你的事情。”
符媛儿回过神来,放低了声音,“于律师,你说如果我现在报警,会不会对你的名声有影响?” 怎么子卿也不主动催她?
她马上明白了,自己用“同情心”去界定程子同,是多么的狭隘和幼稚。 在他心里,已经认定子吟是她推下来的。
在外被欺负了,找熟人是最靠谱的。 他为什么不告诉妈妈实话,子吟分明已经正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