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无动于衷,俨然是一副不关心这件事的样子。
他认识陆薄言和穆司爵的时候,他们都是孤家寡人。
但是,他不用。
陆薄言点点头:“好。”他看了看苏简安,苏简安示意他放心,他才一个人上楼去了。
平时,如果没有什么其他事,苏简安都会很自觉地离开办公室,不打扰陆薄言工作。
苏简安走过来,一看相宜竖起来的食指,立刻擦干手问:“怎么还包上纱布了?”普通的烫伤,涂一点烫伤膏,应该马上就好了啊,纱布派不上什么用场。
陆薄言不可察觉的怔了一下,随即不假思索的说:“当然是听你的。”
知道了是一回事,但是真正一个人回到房间的时候,就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西遇和相宜下意识地转过头,看见陆薄言,很有默契的一起喊了声:“爸爸!”
“睡得好吗?”苏简安走到床边坐下,好奇的问,“你醒了,怎么不上去找我们啊?”
穆司爵拿出和西遇一样认真的态度,摸了摸西遇的头,说:“没关系。弟弟没有受伤。”
“聪明。”苏亦承给了苏简安一个赞赏的笑容,“还有一个原因,猜猜看?”
“嗯。”陆薄言说,“没事了。”
整栋房子,只剩下他一个人。
而是赤|裸|裸的怀疑。
“薄言……”唐玉兰的声音有些颤抖,又带着一丝迫不及待,确认道,“你说的是真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