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爬上露台的栏杆，瞧见栏杆有点高，跳下去可能崴脚。

逃出来的人聚集在空地上，每个人脸上都浮现悲伤，但眼神又充满希望。

“你不要命了！”小泉低喝，“跟我来！”

“咚，咚……”

“哎！”

她撇嘴一笑：“跟谁混在一起，是我的自由。”

终于，她将他推开了些许，“朱晴晴随时会过来……”

“你签的字，我不认。”她一字一句，清清楚楚说道，接着倔强的转头离去。

小泉轻蔑的一笑。

符媛儿疑惑，季森卓没交代啊，只说见卡就能进。

她点头，“你也来这里谈公事。”

“严小姐，你要去看看吗？”

“严妍……”

严妍诧异。

“你很惊讶我会这样做吧，”于翎飞笑了笑，不以为然，“但这就是我爱他的方式，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信心，是有人相信他。”

程奕鸣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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