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闭了闭眼,眉心深深的蹙起,包扎着纱布的手突然捂住了胃。
就在苏简安准备推开车门的那一刻,围在公司门前的记者突然自动自发的让出了一条路。
也许,他不用这么着急着去找她。
可加班回来,却发现苏简安坐在他家的客厅里,眼睛红肿,分明是大哭过一场的样子。
和她结婚好久,陆薄言才陪她出去买过一次东西。
一忙完手头上的事情,苏简安和江少恺就着手翻查当年的案件资料,临下班的时候,苏简安突然想到:“当年替康瑞城顶罪的那个司机!”
苏简安看了看日历,很快就是除夕了,可怜巴巴的看着苏亦承:“你跟田医生商量一下,让我出院吧,我们回家去过年!”
睡了一觉,许奶奶的精神好多了,苏简安陪着她聊了一个下午,傍晚的时候接到闫队的聚餐电话,这才起身告辞,让司机把她送到餐厅去。
苏简安掀开被子,和沈越川合力扶起陆薄言,两个医生过来帮忙,把陆薄言抬上了担架。
仿佛这不是她短时间内、被糟糕的情绪驱使做出的决定,而是……筹算已久。
茶水间里随处可听见员工的议论:“你们相信吗?”
沈越川愣在原地,半晌才不甘的看向苏简安:“她几个意思啊?我长得很不安全吗?”
“她刚刚睡着了,你先别上去。”唐玉兰拉住陆薄言,“坐下来听我说。”
但绝对没有一个场景是这样的:在卧室的床上,一枚像样的戒指都没有!
“嘁”沈越川不想听蹩脚的解释,“小表妹,想从我这里套话,你还嫩着呢。”
然后,他也会学陆薄言,悄悄在A市为她开一家只卖乌冬面的面馆,配方食材全部来自日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