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喝到半醉微醺,严妍的电话忽然响起。 “程子同,你真是人间油物。”
这什么跟什么啊! “怎么了,”他的唇角勾起讥笑:“他说要娶你,你就迫不及待了?”
符媛儿忽然发现,这已经成为子吟的惯常动作。 等他们过去后,符媛儿也开始找,专门往他们已经找过的地方找去。
原来他并不偏袒子吟,相反,他对子吟的放弃是如此无情和坚决。 符媛儿的这句话让子吟安静了。
符媛儿觉得这有点不对劲,但又不知道怎么说,难道问他,为什么不看她,不理她? “辛苦你们了。”符媛儿没有推辞,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