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对这个经纪人也是无语了,配合着补妆换鞋子,准备应付接下来最紧张的时刻。 他微微一愣,以为是自己听错了,停下动作仔细听,她真的是在呢喃他的名字。
和小时候比,她的五官只是出落得更加精雕细琢了,皮肤如上好的白瓷,几乎找不到一点瑕疵。 “她……有什么工作?”苏简安好奇,小夕才刚刚出道,知名度还没打响,这么快就有工作了?
从窗户吹进来的凉风,苏亦承双唇的温度,他的呼吸,他的每一次轻吮浅吸,他试图撬开她的牙关…… “小夕……”苏亦承突然叫她。
没有一个人来找她,也没有人能来救她,她淋着大雨,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无助…… 虽然应声了,但陆薄言丝毫没有主动挂机的迹象,苏简安一狠心戳了戳屏幕,视频通话断了。
“我们分开找。”陆薄言示意汪洋收起地图,“保持联系。” 可是,他在A市,和她隔着三千多公里的直线距离。以后,他们或许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。危险来临时,她再也不能奢望她出现。
言下之意,他有的是时间好好收拾洛小夕。 洛小夕穿着高跟鞋,逛了没多久就累了,拉着苏亦承进了临河的一家茶馆。
这样……好吗? 洛小夕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才睁开眼睛,一看视听室已经空了:“其他人呢?”
她的身体微微发抖起来,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眼泪,但雨太大了,雨水泪水混合着从脸上留下来,她分不清楚,也不想分清楚。 要是一般的角色,他还懒得从他手里抢人。
“少套我话。”苏简安戳了戳陆薄言的额头,“不说这个了,我们的婚礼定在什么时候?”说话时,她的眸底都闪烁着期待。 现在苏亦承终于说,他们有可能,他也许会是她的。
“嗖”的一声,苏简安拉过被子把自己完完全全盖住:“你不要再说了!” “你没吃晚饭?干嘛不吃了再回来?”
陆薄言向来不太热衷这些体育赛事,偶尔碰上喜欢的球队才会看上一场,但赌qiu是他们约定俗成的习惯,由在澳市开了几家合法赌场的穆司爵坐庄。 说完洛小夕就挂了电话,她朝着苏简安笑笑:“你不可能从今天起都陪着我吧,那样的话陆薄言要恨死我的。我总要习惯的,也会好的。”
陆薄言见苏简安玩心大起,干脆给她出了一个主意:“你可以先威胁他不准公开恋情。” “当然。”
“我突然想起来我哥以前也是这样。”苏简安说,“虽然平时不管小夕在呢么纠缠都好,他都对小夕不理不睬。可如果真的出事了,他不会置之不理的。我们大学毕业那年,小夕出去玩惹了祸,不敢告诉她爸妈,最后是我哥出面摆平的。当时小夕惹的是某片区域的一个大哥,事情挺严重的,大哥放言要绑了小夕,我哥瞒着小夕把事情摆平了,她没有被吓到。” “感觉怎么样?”苏亦承说,“医生说你的腿骨折了,其他地方只是轻伤。有没有哪里很痛?”
“收拾一下行李,好了我们出去逛一逛。”苏亦承说。 她推了推陆薄言:“比谁的记忆力好是不是?别以为我忘记你说的话了,你还对我说‘我对你没有感情,和你结婚,只是为了满足我妈多年的愿望,但我们不会成为真正的夫妻’呢!”
“除了你还有谁能进来?” 苏简安没想到自己这辈子居然有机会坐上这个东西,有些别扭的问:“能不用这个吗?”她比较想试试拐杖……
“噢。” 陆薄言淡淡的说:“我把你带走的话,她们会跟过来拍我们两个。”
洛小夕心里突然一阵失落。苏简安是最了解苏亦承的人,又是她最好的朋友,她心里隐约有一种怀疑,所以才来找苏简安确定了。 又传来两声,然而,房门并没有被推开她反锁了呀!
闫队他们根本走不出去,更别提上山找人了。 她半认真半开玩笑:“这样看来,我要到下辈子才有机会……”
在苏亦承和苏简安之间,洛小夕发现自己分不出来他们谁高谁低。 隔着薄薄的衬衣,苏简安似乎感觉到陆薄言的体温正在升高。而她,也渐渐的呼吸不过来了,胸口的起伏愈发的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