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不敢再想下去,一边抗议一边推拒着穆司爵:“唔……我们不能这样。”
“都在医院。”穆司爵言简意赅,“许佑宁没事,司爵受伤了。具体情况,要等手术后才能知道。”
许佑宁看了看外面,天已经黑了,白天的燥热也已经从空气中消失,晚风习习吹来,凉丝丝的,空气流动的速度似乎都慢了下来。
“没关系,慢慢来。”唐玉兰慈爱的拍了拍小孙女的小手,“我倒觉得,相宜这样子,比她爸爸学说话的时候好多了!”
他只希望,这真的是一个惊喜,而不是惊吓。
陆薄言擦掉小家伙眼角的泪水,问她:“怎么哭了?”
她给了陆薄言一个同情的眼神,拿起他的咖啡杯:“你乖乖工作,我去帮你煮咖啡。”
“还有一件事,”穆司爵说,“我们原来的房子被炸毁了,要重新找一个住的地方。你喜欢市中心的房子,还是郊外的别墅?”
她这么义无反顾地直奔向穆司爵和许佑宁
阿玄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,得意洋洋的说:“许佑宁,这就是你的报应。”
至少,也要保住许佑宁。
不然,没买到西柚还受伤了,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许佑宁解释。
小西遇似乎也认定这个锅是他爸爸的,一边撸狗一边说:“爸爸!爸爸!”
“我有。”陆薄言凉凉的说,“冷的,你要吗?”
许佑宁早就累瘫了,点点头,闭上眼睛。
老太太当然乐意,回忆了一下,缓缓说:“薄言这么大的时候,也已经开始学着走路了,可是他一直都不想走,他爸爸每次教他走路,他都耍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