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 这是陆薄言第一次在苏简安面前提起他父亲的车祸,他盯着前方的路况,目光一贯的深沉不明,苏简安捉摸不准他的情绪,只是怕这个话题会勾起他心底的阴影,不着痕迹的岔开了话题。
电瓶车停在网球场的入口,两位男士先下了车,很绅士的去扶各自的女伴,苏简安握住陆薄言的手,用眼神示意他先别走。 虽然不知道陆薄言为什么愿意喝,但这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,于是一群大男人灌得更加起劲了,其他人看见,也纷纷来给陆薄言敬酒。
“怎么了?”唐玉兰生怕两人闹什么矛盾,目光里满是担忧。 第二天。
最终还是强压下所有念头,把她抱上车,吩咐钱叔开回家。 那男人是苏亦承,整个A市没几个人不知道,洛小夕这么多年死心塌地的,就是苏亦承?
唐玉兰的激动很久才平息,也才记起自己的儿子:“薄言呢?他没跟你一起来?” 苏简安站在衣柜前就莫名的红了脸,半晌后支支吾吾的说:“好了,你……你先把这些拿到你房间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