迅速的把工具拿过来,开始在空白的蛋糕面上写写画画。
以后,她和陆薄言会变成什么样呢?
他离开这么多天,尽管有些事副总和小陈能处理,但还是积压下了不少需要他处理的事情,并且十分紧急,他连午饭都没有时间吃,匆匆忙忙就开始处理工作。
然后就真的来了,陆薄言用他强悍的手腕和果断的作风,以及精准的目光,几年里将陆氏的版图一扩再扩。他只用了十年的时间,陆氏就成了一家年轻却茁壮的企业,主导了半个亚洲的经济命脉,备受充满激情的年轻人欢迎。
据说几千年前的原始部落上,男人们就是用格斗的方式来争夺配偶,令人倾慕的女子从来都是胜者得。
似乎只要一个转身,他就能轻易的彻底离开她而去,像和她从未有过瓜葛。
至少她们的婚姻和家庭,是完整的。
苏亦承不答反问:“你希望是谁?”
不是请求,也不是询问,而是平铺直述的命令。
以前偶尔也需要出差,需要用到的东西她早就熟烂于心,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,每次检查不是发现拿错了,就是拿漏了,最后她甚至拎着一件春天的披肩出来,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不是t恤。
再说了,她还逗留的话,陆薄言的起飞就要耽误了。
“傻瓜,妈不会怪你。”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长发,“你做了她想做,但是一直做不到的事情。她怎么会怪你?”
那种浓浓的疲倦感又袭来,他一步一步的上楼,还是没有回房间,而是躺到了苏简安的床上。
“流|氓”两个字已经不能用在陆薄言身上了,他已经不止流|氓了好吗!
苏简安说:“伤口痛,我起来吃片药。你……怎么了?”
“没错。”苏亦承说,“我不会找其他人,你也不要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。我们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