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。”苏简安低着头,声音里满是茫然,“他跟我说了一些话,我现在的心情,就像当初你突然跟小夕说你们有可能的时候,小夕那种不可置信的心情。我觉得像做梦,想在这里把事情想清楚再回去。”自慰白虎白浆
“但是我没听清楚。”洛小夕认真的看着他,“你刚才的‘我们不是没有可能’,是不是我理解的这个意思你突然发现你不讨厌我,想和我试一试?”
应该是她摔下去的时候抓住了什么把手割伤的,已经不流血了,但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,不仅如此,她整个掌心都是苍白脆弱的。
以前对外的时候,陆薄言都说“太太”,虽然不至于疏离,虽然足够绅士,但总有不够亲密的感觉。
但现在仔细想想,陆薄言这么警觉的人,如果他不愿意的话,她怎么能滚到他怀里去?他分分钟可以把她踹开好吗?
凌源爱美丽他用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蛊惑他,然后低下头,离她越来越近……
如果她真的喜欢江少恺,那么他至少还有个放手的理由。
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:“干了。”
而康瑞城这个凶手,还在逍遥法外。
陆薄言站在门外都能听见她的脚步声,确认她不会再开门后,转身下楼,却没有回郊外的别墅去,而是去了附近的一套公寓住。
她不能呆在原地,因为没有人会来找她。闫队和刑队他们都出任务去了,几时能回来并不一定。而且天气会越来越恶劣,就算他们回来后发现她上山了,也不一定能够上山来找她。
苏简安还没明白过来陆薄言是什么意思,肚子就开始抗议了:“咕咕咕咕”
苏亦承从猫眼里看见是洛小夕,蹙着眉把门推开:“你不是有钥匙吗?”
又一天过去了,苏亦承心情会不会好点了?她要不要找他?
“他有权知道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会挑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。”
除了苏亦承,还能有谁?
吃完馄饨,洛小夕拉着苏亦承陪她看完了之前没看完的半部电影,苏亦承不大愿意,“该睡觉了。”他的视线落在两条路交叉的地方,脑海中浮现出走出电视台时看见的那一幕。
她换了腰上的药膏,无济于事,最后实在忍不住了,只好叫医生。陆薄言回来,苏简安不但安心了,心情指数都直线飙升。
“那天我第一次觉得一个人有心机,怎么会忘了?”苏简安浑身一僵,然后就不敢动了。
腰上伤口的缘故,苏简安无法久坐,尽管陆薄言给她垫了柔|软的靠枕,但过了半个多小时,她腰上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起来。“你爱吃不吃。”苏简安只拿走了托盘,“昨天下午就开始奇奇怪怪的人是你,早上还派沈越川来骗我说什么不顺路。如果你真的那么不想看见我,以后我自己开车上下班,不用麻烦你接送了。”
“你应该好好想想你要送我什么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是你陪我过的第一个生日。”但在这一刻,她相信了。
上山时小影提过,那是苏简安的手串!半梦半醒间,他听到了行李箱的滑轮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咕噜声,猛地清醒过来,推开书房的门一看,果然是苏简安拉着行李箱下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