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将祁雪纯送回警局门口。

“那样的地方距离城区太远。”司俊风淡声回答。

“你不是让我开车？”

司俊风顿感意外，祁雪纯主动给他打电话，实在罕见。

“动机？”

司云也柔柔弱弱的看他一眼，轻轻摇头。

“会让自己受到伤害。”

“蒋文的见面安排。”司俊风回答，“他约了孙教授明天下午见面，但从安排表的备注来看，他和孙教授不是第一次见。”

秘书走了，祁雪纯也走出机要室，却见司俊风又跟了出来。

祁雪纯摇摇头，“你一心只想着你的儿子，你有没有想过，欧老何其无辜？”

话没说完，他竟然伸手进来打开车门，半个身子都探了进来。

祁雪纯这个是棉绒裤和宽大棉袄，男人女人都能穿的那种。

又说：“答不出来我喝，答出来了你喝。”

父女俩这才弄清楚，司云对他们的掌控欲望有多强，两人不禁抱头痛哭，将这些年积攒在心头的难受哭了出来。

莫小沫吃完，将碗筷洗干净，便说道：“祁警官，我想睡觉了，这两天我很累。”

“胡闹！”她身后传来她爸的怒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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