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立即将血迹取样，准备拿回去检测。
欧翔微愣，“是我弟弟欧飞告诉你们的吧？”
但他的副驾驶，仍然如平常一样空空荡荡。
祁雪纯找了一个角落坐着，手指不时在地板上画画写写。
“我担心祁雪纯会咬定我是凶手，我不想让自己被她抓住，所以我一直跑，直到司俊风将我踢倒……”
程奕鸣怎么忍得住，像水里的葫芦，被摁下去没几秒就反弹上来。
他的脚步声咚咚远去了。
“还不承认吗？”祁雪纯冷笑，“孙瑜，我忘了告诉你，上次来你家的时候，我装了一个东西。”
程皓玟躺在地上，逼仄的空间让他找不到着力点，老半天爬不起来。
她思索了几秒钟，“严妍，你最好说的是真的。”
祁雪纯微笑着点头，目送程奕鸣走进了其他区域。
“不是你的错，”严妈柔声安慰，“也不是程奕鸣的错，是那些贪心的人犯了错，你不应该用他们的错误来惩罚自己。”
他心头掠过一丝冷笑和不耐，这个女人，真的很难搞定。
严妍毫无睡意，她回想着整件事，越发觉得蹊跷。
为了破案立功也算是什么招都能使出来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