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申儿!”他猛地站起来,站得有点急,差点摔倒。 “你很痛苦吗,”司俊风冷冽又淡漠的声音传来,“那个女病人,比你痛苦一万倍,而且没有人知道手术结果。”
她是又被送进医院了? 他还要去干老本行。
“别用这种恶心的口吻,咱俩不熟,有事说。” 如果司俊风仍然在开会,她就在外面等着。
傅延皱眉:“你可别瞎说,那个手镯被找到之后,是通过了专家检测的。再说了,这世界上翡翠手镯多半是相似的,就你手上那只,还被人误会是这一只呢。” 此去过往,皆是回忆。
梦里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看着她,目光带着愤怒、委屈和无奈…… “手术在哪里做?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