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困。”
他一字不留，将实话全部告诉了她。
“严妍，严妍？”
他脸上笑意顿时隐去，回复到平常清冷严峻的模样。
仿佛她和程子同曾经发生过推搡的样子。
刚才车子差点和另一辆车擦到！
说着他又低声笑了，“……于总的手笔谁比得上，放心，他们不敢动你。”
语气里也有了些许怒意。
严妍脑子里转了一下，她要说实话，符媛儿应该会自责吧。
“她说有一天晚上程子同喝醉了，走进了她的房间……”
他一字不留，将实话全部告诉了她。
“你先坐一会儿，我去给我爸打个电话。”
她脸上的幸福，既简单又清透，没有一丝杂质。
她来到妈妈的床前坐下，看着妈妈平静的熟睡的脸，她有很多话想说，却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符媛儿只觉脑子里嗡嗡作响，没法做出什么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