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刃上渐渐沾血。 她闭上眼。
“你呀,”祁妈埋怨道:“冷心冷情是天生的,不管有没有失忆,对家里人都不热络。” 司俊风就是不出声。
“非云,你真这么干了?”俊风舅妈责问。 这句话她放在心里没说,但眉眼里的不屑掩盖不住。
祁雪纯被带进一个陈设简单,风格硬朗的房间。 “杜明的事,跟司家无关。”他淡声说道。
“你……” “司俊风,”她想到了,“我肚子疼,你带我上楼休息一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