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痴。”江少恺笑着低斥,转头看那对越走越远的人影陆薄言的手搂着苏简安的腰,不甚用力,却强势地宣示了主权。而且他们看起来,确实十分般配。
控制了自己这么久,他还是失控了。
“你疼得晕过去了,必须要等点滴滴完。”陆薄言终究是不忍横眉冷对她,“简安,我爸爸也是在医院去世的,医院不是带走他们的凶手,你不能用这种借口逃避。”
赵燃很高兴地答道:“金融方面!你呢?看你的样子,一定做着一份简单美好的工作!”
陆薄言打开副驾座的车门,苏简安乖乖坐上去,拿出那张黑,卡,陆薄言一上车就递给他:“还你。”
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,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:“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,住客房。”
苏媛媛拿过包装精美的小袋子,开心的抱在怀里,甜甜地笑着说:“谢谢姐夫。”
最后那三个字让苏简安头皮一硬,她咽了咽喉咙:“我洗澡要很久的。你先睡吧,不要等我。”
“啧啧,完全不一样了啊!”同事小影调侃苏简安,“快一个月不见,气色好了,笑容都灿烂了!咳,你们家陆总……一定把你滋养得很好吧?”
承安集团的门卫还没有换,远远就跟她打招呼:“哟,洛小姐?”
“嘶啦”
“没错。”陆薄言笑了笑,“还包括去超市买各种日用品和吃的。”
她勉强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得太明显:“你刚才说什么克long车?”
后来那些大小不一的五颜六色的药丸子,还是他哄着苏简安吃下去的,他答应带她去玩。
10岁的时候她还没去过美国,也不知道美国离A市有多远,妈妈告诉她美国在地球的另一边,要坐好久的飞机才能到。
他亲口对她说,两年后和苏简安离婚,现在为什么会这样?他和苏简安不是应该只逢场作戏吗?还是说他们都入戏了?